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这么卑微,搞得像谁没贩过毒似的,他牛逼什么?他业务能力未必有我好呢!
现在想想,贩毒可真是一件无比风光的事情,以前总是有长得好看的吸毒女主动倒贴,把我眼光都拔高了。
从别人有求于我到我主动献祭别人,也不过就是一年的时间。
小毒贩的花期好短。我以前赚了那么多钱,过着那么自在的生活,现在全都成泡影了。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挺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其实我现在扮演的是我哥当初的角色,原来我也有一天会亲自以身入局。
我脑海中无数次冒出当初强上我嫂子的时候,我哥是不是也会有这种纠结的快感。我甚至有些惭愧,伍三的做法比我人道。
可我来不及思考那么多,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件事。我迫不及待地把那包锡纸打开,激动地手都在抖。
我坐在床边把粉末倒在勺子上,转头朝他们两个伸了下手,当时伍三依旧在舔阿谭的奶子,充血变大的乳头不断被他的舌头搅动,我往他左边指了指,他把床上的打火机递给我了。
加热药粉的时候,伍三突然扶着阿谭的腰让她起来,东西差点弄撒,吓了我一跳,可我也不敢抱怨。
阿谭拿出来一个避孕套,特别温柔地对他说:“哥哥不要着急,我帮你把套子带上。”
我慢慢把注射器推到底,身体不断从内部传开极度温和的痉挛,两个耳朵嗡嗡响,一股及其销魂的耳鸣牵动着我的脸颊,好像有一双柔软的手探进了我的皮肤之下。
伍三看我打了针,一边用勃起的肉棒蹭着阿谭阴户的那条肉缝,一边转头问我:“感觉怎么样?”
“太不错了……你这是尖货。”
“是不错。”他笑了笑,“你这也是尖货。”
阿谭看到我这样都要羡慕死了,扭着屁股,用一种特别骚的声音娇滴滴地说,我也要我也要,我现在就想打,伍三说你不行。
他“啪”地在阿谭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伍三把手伸到前去捏了捏她晃来晃去的奶子,“你还有任务没完成。”
我注意到阿谭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伍三让阿谭的屁股再撅高些,他慢慢掰开她阴部那两瓣饱满的肉唇,滑溜溜的泛着水光,他再次感叹了一句,这小逼真嫩啊,我心想,她现在也就还好吧,都被操熟了,可惜他没见过我当初刚给她破处时的样子,肉嘟嘟的像个粉白色的小馒头,那可是全世界最粉的逼!
玩弄了一会后,他把两根手指竖着贴着阿谭穴口的那条肉缝,她就主动摇着屁股不停用阴唇摩擦他的手指,嘴里还不停发出娇滴滴的哼哼声。
阿谭把手往后伸,摸到了他充血的肉棒,然后熟练地用穴口主动对准。
她急了,似乎是想让他赶紧插入,她直接屁股猛地往后一撅,伍三紫红色的鸡巴头子就这么挤进去了,他嘶地吸了口气,“夹得真紧啊。”
“你们做吧,我去外面等着。”
我勉强扶着床头站起来,可是这针劲头太大了,我一站起来就得扶着墙,他真算是一个比我有“良心”的毒贩,这都没怎么降纯。
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至于我女朋友就先交给她了。
可是在我路过他的时候,他突然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
“你别出门了,就在这歇着吧。”
伍三手掌的力量让我不停下坠,那时的我思维开始变得细碎,无法集中注意力,也无法思考太多东西,各种各样的想法总是一闪而过,没有什么能持续占据我的大脑中央。
我猛地躺下了,好像是我这辈子睡过最柔软的床,我望着天花板,眼前蒙上了一层银灰色的幕布,用余光我又好像能看清他们。
床板剧烈晃动的波纹似乎能通过我的皮肤传导,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居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在此刻我终于躺在了婴孩时代父母卖不起的那张昂贵婴儿床上。
如果一个人没有放弃尊严,无非是诱惑还不够大罢了。只要能让我每天享受到这样的尖货,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心甘情愿的,我相信阿谭也如此。
我点了根烟,灰白色的烟雾也随着撞击不断变换着形态,不要小瞧尼古丁,它几乎可以当任何毒品的催化剂和放大镜,具体的缘由我也说不清,如果想再把这种感觉放大,可以吃巴氯酚。
撞击声和阿谭的淫叫声变得越来越大,我只好赶紧提醒他们,“小点声啊!”
他毫不在意地问我:“你不是说你爸妈睡了吗?”
“但你们这样他们会醒的!”
阿谭表现得很主动,很淫荡,虽然我知道她这样做只是想要快点把他榨出来。她娇滴滴地问他,怎么样,舒服吗?
不用看我就知道,她的瞳孔现在肯定大得像吸盘一样。
“我记得在车上见她的时候她很害羞啊?”
我对他强挤出笑容说:“嗯,她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