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阿谭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雪白又紧致的臀肉不停颤抖,“你说,之前见你那么害羞是不是装的啊?我记得你不是在车上说什么要戒毒吗?”
她咬着牙承认,清水样的鼻涕混合着眼泪,拉着丝滴在奶头上,“对……我贱,我该死,我不要脸。”
少女不停鼻子出气哼哼,主动让他玩自己的乳头,又让他玩自己的阴蒂,好像身体的每个敏感部位都不能缺席,伍三的汗珠滴在她雪白纤细的腰上。
十几分钟后,伍三的鸡巴突然停止抽送,啪地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她马上意识到要换姿势。
伍三让她躺在床上,轻轻掐住她的脖子,阿谭强行对他做出一个谄媚的笑,舌头自然伸出来,主动用双腿环住他的腰。
在汹涌的身体和颅内双重高潮下,我们把戒毒这件事完全抛在脑后了。
我的床真的快要散架了。
伍三问我,你心里会难过吗?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我的身心都被上了麻药,即使我的女友就在我身边成了别人的炮架子,我的心也根本不会痛。但我也再也不会叫她女高中生了。
其实他这样做,无形中让我们永远臣服于他了,当我们有一点不适,第一反应就是拨通他的电话,他就是我们的120。
如果我们痛苦,我们会第一时间想到他,如果我们快乐,我们会第一时间想到他,如果我们无所事事,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
可是我们本来约好了回我家努努力把毒戒掉的。
我总是想起当初我们在火车上,她拿着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样子,我想起她低下头时认真的侧脸边缘的光晕,想起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想起她用铅笔敲我的脑袋的样子。
她问我俄切,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伍三使劲在她的阴唇上拍了几下,听声音就水汪汪的。
如果有人问我爱不爱阿谭,我想说答案肯定是爱,我发誓,可我的爱太畸形。
她一边叫,一边吸鼻涕,我能感觉到她在强撑着。
“好哥哥……可不可以多送我们一点……我会喷水,我喷给你看……好吗?要来了……要出来了……”
伍三没听懂这句话,他问我,我还要在旁边给他翻译一遍,但我还没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喷了,淫水随着他肉棒的抽插喷溅在我的床单和墙壁上。
他应该是射了,身体压着阿谭一动不动,床板摇曳带给我的快感也停止了。我本不应该对这种感觉表现出依恋。
从她身上起来后,他啪地一下把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在阿谭脸上。
就像我心目中的圣诞老人是马海文举的模样,机器猫有时候也不一定有着蓝色的圆脑袋,少女的目光随着那道银灰色的弧线漂移,死死地盯着那望眼欲穿的小方块,人生所有悲喜的重量加起来只不到一克。
她妩媚地吐出舌头,赶紧捡过来,“谢谢……谢谢你帮我们……”
可是当阿谭烤好药粉准备给自己打的时候,他突然把注射器拿过来,用手抓起阿谭白皙的脚丫,足弓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那一针打在了她脚背上,马上她开始惬意地呻吟,小肉逼里又滋出一股水,也不知道是潮吹的爱液还是失禁了。
然后伍三松开手,少女雪白的酮体一下子摔在棉花一样的床上,有了海洛因之后,她就再也不是蜷缩在床上辗转反侧的豌豆公主,所以毒品能让我们坚强。
她慢慢向我爬过来,抓住我的手,我感受到她被药物浸润后逐渐升高的体温,她露出了曾经那个我更熟悉的可爱的笑脸,仿佛刚才我们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梦。
他离开的时候,我提醒他,“你出去的时候动静小一点!”
“知道。”
他前脚刚走,我就骂他,说这傻逼事真他妈多,但他给的东西倒是真不错,不愧是我的老家特产,纯度高,玩很少的量就足够爽,我和阿谭最近几天可以不用这么焦虑了。
只剩下我和阿谭瘫在湿漉漉的床上,她主动爬向我,把头凑过来拱我,头发弄得我脖子痒痒的,我又闻到精液的味道了。
“俄切,好棒,他给的东西好厉害,怎么样,你爽吗?”
我皱了下眉头,“你赶紧把你脸擦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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