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小时后,阿谭也开始烦躁不安,她说快快快,那就快给之前火车上的那个人打电话!我就知道是这样,我已经提前联系他了。
要是我真的乖乖听从她的“好孩子戒毒法”,我们俩早就被折磨死了。
虽然我并不信任子冈,但我最后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我们之前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人名叫伍三,我问他什么时候能来利姆送货。我说晚一点可以吗?我家里人一直看着我不方便。
“那行吧,我去我朋友那待着。”
晚上见面的时候,他问我钱呢?我一脸堆笑地对他说:“哥,是这样的,我朋友本来说好了今天还我钱的,但现在还……”
他很生气地打断我:“你他妈的逗我玩呢?没钱买锤子货?没钱让老子等你半天?”
眼看他转身想要走,我就赶紧拽着他不松,“我女朋友,上次在火车上,你见过吧?”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继续说:“求你了哥,我们是子冈的朋友,你就帮帮我们吧。”
我领着他去了我家,蹑手蹑脚地进屋,然后把门锁上,当时阿谭坐在我床上,穿着那件吊带睡裙,看到我们进来,她主动对他笑了笑。
“怎么样?好看吧?”
他眼睛有些放光,但没有立刻松口,“我得先验验货。”
“你不是见过她吗?”
他没回答我的话,径直走向她。
阿谭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把双腿稍稍张开了一点,她很听话,乖巧又平静。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她还在因为阿片的副作用不停地抓痒,雪白光滑的皮肤留下一道道刺眼的抓痕,我说行了别挠了,你好好的皮肤抓破了,人家看到了不喜欢,或者以为你有什么皮肤病呢!
伍三把手伸进她的吊带睡裙里,她没有穿内衣和内裤,这让伍三愣了一下,陌生的大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肆意抚摸,胸部、腰腹,然后是修长的双腿,最后伍三握起她的一只脚,轻轻抚摸她脚背上的血管,若有所思,好像是在观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冷色的皮肤在月光下白得像雪,夜晚很安静,只能听到两人略带急促的呼吸声。
我问他看好了没有?
他没理我,脱掉她的睡裙丢在一边,轻轻揉捏她的乳头,再用两只手各捧起一边乳房,然后力道一点点加大,两个柔软的肉团在他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像是光滑的水豆腐,看着她胸上的纹身,又扭过头一脸嘲弄地冲我笑笑。
我无数次在别人的眼睛里看到过这种眼神,只要对方认得我,认得这四个字,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是拉龙留给我的“遗物”。
伍三脱下了裤子,充血的肉棒兴奋地狂跳,空气被搅动出腥气,阿谭乖乖地握住他的老二,用手轻轻挑逗着他紫红色的龟头,让他兴奋,却又不让他那么爽,就这么勾着他,看他喉结不断滚动,呼吸越来越急促,马眼里溢出的淫液把阿谭的手指浸得亮晶晶。
他的肉棒慢慢靠近阿谭的脸蛋,她伸出舌头,轻轻扫了一下他的马眼,又用十分挑逗的方式用舌尖在他龟头上转了一圈,透明的银线留在她的嘴角。
那好像是在告诉他,只要你给我想要的东西,我也能给你更多。
他双手扶着阿谭的屁股,弯下腰从后面仔细观赏着她饱满的阴户,他让她往另一个方向侧一点,这样才能看得更清楚。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下体红润饱满的肉唇,不禁赞叹着那个形状姣好的阴户,说这是一线天。
轻轻拨开她的阴唇,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开始慢慢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片刻过后,他把抠她逼的那两根手指抽出来,伸到面前满意得欣赏着那透明的拉着丝的淫水。
阿谭乖乖地伸出舌头,眯起眼睛贪婪地嘬着他的指尖,伍三用手指夹住,她就用舌尖反复剐蹭着他的手指缝,品尝着自己骚逼的咸香味。
这把戏她见识过太多次了。
我记得我们约会第七天,我舔了她的淫水,她还说我变态呢。
伍三完全不避讳我的存在,用嘴包住她粉红色的乳尖,舌尖反复挑逗着那个敏感的小豆,再轻轻用牙齿咬住把奶头扯起来,最后陶醉地舔舐她白皙柔软的乳肉,舌尖反复滑过我的名字。
我感觉自己有点冒冷汗,有一种微微的酸痛从身体深处一直蔓延到四肢,心跳加速,胸口有一种坐过山车——刚刚从最高处冲下又卡在半空中的痒。
我的身心不断战栗,好像烧开的沸水一样冒泡。只要我知道我马上可以拿到毒品,我就会产生这种感觉。
我焦急地催促他,“你验完了吧?抠逼都抠半天了!现在又舔上了!”
他扭头瞪了我一眼,丢给我一个锡纸小包,“你他妈能不能闭嘴?吵死了!”
我赶紧接过来,不敢再催他了,特别卑微地说:“谢谢……谢谢哥。”
他提前给我了,我知道这是为了买下我片刻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