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
黝黑臃肿与白皙窈窕两具胴体仿若情投意合的恋人一般亲密无间,射精后男人仍是把普菈珐的嫩穴撑得绷紧娇缩。
哈鲁特是射了很多也依旧不会软下去的特殊体质,这也是精灵女儿特别钟爱父亲的一点。
他又大力抽送了几下,捣得精汁爱液糊成的黏水乱飞,看见女儿仍是没有声响,这才将轻飘飘软瘫瘫的小美人儿从半空中温柔放在床上。
肥硕的中年男人直起身子,在令人心颤的,舍不得他离开的咬合力中缓缓退出子宫,磨蹭了好一会,才让狰狞肉棍从湿粉的小嫩穴中“滋”地拔了出来。
女儿的点缀着粉紫淫纹的漂亮小腹可怜地鼓了起来,才一拔出大屌,黏热的白浆就不断从红肿的膣口里汩汩涌出。
紧紧闭合的妩媚眼睑上,还残留着明晰浓厚的淡淡水痕,秀挺的琼鼻下由于激烈的子宫性爱而挂着一点点的鼻水,但绝不恶心,在普菈珐一张精雕细琢的脸蛋上反而十分可爱,玫瑰般的小嘴儿半开半阖,娇嫩的粉舌向外翻出,舌尖向外坠着香香的唾液。
“我的女儿真可爱呢,爸爸一定给你找个完美的姐姐喔。”
姐姐自然指的是一墙之隔,已然因为媚药香囊而昏昏睡去的艾莉茜娅。
哈鲁特抚摸着一双腻滑腿儿,将粉嫩娇软的小舌头用嘴巴塞回去,严严实实地堵住两片柳叶樱瓣,狼吞虎咽的舌勾唇吻,将女儿口腔内的甜涎吃得一干二净。
仍不满足,哈鲁特翻身上床,雄腰一震,长满密密麻麻疣状物,裹着一圈乳白的巨屌就直晃晃地打在普菈珐还有些婴儿肥,梨花带雨的俏靥上。
男人深知不应该这样欺负人的,但长久以来女儿都给她这样做事后清理,哈鲁特已经习惯如此了。
双臂撑着床单,肥蛆似的身子抬上些许,像是公狗一般姿势的哈鲁特让硕大硬挺的肉根对准,鸡蛋般顶钝浑圆的巨大龟头缓缓破开少女樱唇。
普菈珐似乎是闻到了那股子蓬勃浓郁,舌头竟自主地活动起来,小粉蛇在冠状沟与马眼处妖娆地游走一圈,亲昵地刮走父亲巨伞下爱液水渍与精污白浊。
才射完精的肉棒恰好是最敏感的时候,哈鲁特眼前一眩,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弯长的肉根已然是完全插入小嘴,深及喉咙,就连女儿的雪腻粉颈都出现夸张的棒体。
女儿嫩软得能滴出水来的樱花唇紧紧包裹着父亲丑陋的硕物,深且快地插入让弯长巨杵上的浊白黏涎全部刮到了鲜润花瓣上。
一圈被肉棒撑圆的少女薄唇似若桃环,肿红挂白,看得哈鲁特肉棒直跳,接着又在女儿小嘴浅浅磨了几回,将根杵内的所有残汁泄光在喉咙里才惬意地缓缓拔出。
0000000发出的截止借由普菈珐方才施下的魔法,哈鲁特从公主闺房一墙之隔的隐秘房间内探头,照理说是没必要如此谨慎的,但他在生死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习惯早已养成。
房间里幽香氤氲,艾莉茜娅躺在大床上,已然睡熟,大概是因为疲劳与普菈珐布置的香囊的影响,尊贵的公主大人是连灯也没关,只是将象征王室的桂冠放在一旁,鞋子也没脱,就这么睡得昏沉。
正处于朦胧幻梦中的艾莉茜娅,娇挺玲珑的瑶鼻正透出细声好听,宛若清冽泉水流淌的呢喃浅吟,大概是在做一些让女孩子羞羞脸红的春梦吧。
这亦是调教计划的一部分,被贴身女仆连续下药快有一年的公主大人,身体内潜藏的性欲早就被唤醒了,且还在随着时间的过去日渐累积。
肥硕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甩着胯下的狰狞巨棒缓缓靠近沉睡中的公主,只才看一眼,那在亲生女儿子宫里射足满满一发的肉棒瞬间勃起至鼎盛状态。
银发如瀑,洁白无瑕的秀发宛若月光凝结而出的丝绸,轻拂过少女的肩头,在她的身下与床榻上铺泻出一片梦幻般的银色瀑布。
每一缕发丝都闪烁着星屑般璀璨华丽的光辉,就似天上银河在她身下绽放。
无垢的银发衬出王国公主的清冷高贵,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不安的威胁,少女的蛾眉单单地蹙起,在她精致如画的脸庞上勾勒出浅浅的忧虑。
不起眼的变化,更使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增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心动。
缎带蕾丝袖套与在轻纱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吊带白丝袜都是极为诱人,此时的哈鲁特那下流浑浊的眼里,全是按捺不住的喜悦之情。
某种意义而言,艾莉茜娅和普菈珐一样,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美人。
当幼龄稚气的公主穿着小裙子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哈鲁特就笃定她日后一定会是王国最可爱,最有吸引男人无穷魅力的小淑女。
她和普菈珐从小就关系很好,但哈鲁特也不是一开始就想着做到如今的地步的,毕竟无论他在王国有多么强的影响力与财富,对公主出手,是毋庸置疑,绝对的死罪,足以湮灭他苦心经营的产业与庞大的家族。
同时,他也很忙,还有一个美貌至极又缠人的女儿,尽管对那份美貌有着极其强烈的欲望,但他还是勉强将其放在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