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娜,你不懂!你根本不懂!”
他向前走了两步,对着陈寻拱了拱手,姿态放得很低。
“阁下实力高深,我金刻家上下感佩万分。只是。。。。。。您或许有所不知,那拜月门,并非只有刚才那位少主。”
另一位族老也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阁下,您。。。。。。您闯下大祸了啊!”
“是啊!”
“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附和声四起。
之前那些被陈寻实力震慑,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族人,纷纷开口,语气里充满了指责。
“阁下,您刚才那一掌,固然是痛快,可您侮辱拜月门的少主,这。。。。。。这是在打整个拜月门的脸啊!”
“拜月门门主据说已是先天六重天的大高手!他最是疼爱这个徒弟,如今徒弟被打成重伤,修为尽废,他岂会善罢甘休?”
“完了。。。。。。全完了。。。。。。拜月门的怒火,我们金刻家根本承受不起!”
“阁下您实力虽强,可看您的骨龄。。。。。。恐怕最多也就是先天二重天,或许是三重天?可您再强,能强的过一个宗门吗?能强的过先天六重天的老怪物吗?”
“是我们引狼入室啊!不,是我们请来了一尊瘟神!”
他们没有感谢。
没有庆幸。
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和埋怨。
在他们看来,陈寻的强大,反而成了催命符。如果陈寻只是个普通人,他们最多是屈辱地接受联姻,家族或许还能苟延残喘。
可现在,陈寻重伤对方的少主,这已经不是联姻的问题了!
拜月门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必然会将整个金刻家从丹国抹去!
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莎娜气得浑身发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说?”
她指着那些曾经慈眉善目的族人,声音里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