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失笑,提起这次来的目的:“您受伤就不要动了。我也是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乌龙。”
“要怪只能怪波本太过阴险狡诈,是我低估了他的本事。”皮斯科狠狠叹了口气。
贝尔摩德想了想说道:“需要我帮您处理一下后续吗,波本那边现在有说要做些什么吗?”
提起这个皮斯科就肉疼,他把波本后来又威胁他的事情给贝尔摩德说了一遍,贝尔摩德也想不明白,波本来招惹皮斯科做什么。
看波本的状态,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组织给代号成员的薪酬不算低,而且包吃包住,平时的消费根本用不到自己掏腰包。
皮斯科这里难不成还有什么利益?在她印象中,皮斯科除了元老的身份,组织中的其他势力基本都下放到了琴酒朗姆这一代代号成员的手中。
“波本有野心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逼迫您。我和他合作过几次,找个时间,我去敲打他一下。”贝尔摩德安慰道,“不过您能说他拿什么来威胁您吗,对症下药的话,说不定事半功倍。”
皮斯科此时犹豫了起来,这组织的老大毕竟是莎朗的爹,就算是这么些年两个人闹翻了,但还是敲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
他在背地里做出的一些事情,对组织来说虽然危害不大,但一旦东窗事发,还是会惹怒那位躲在暗处的boss,认为他背叛了组织,从而让组织里的清道夫直接把他杀了。
本该安享晚年的皮斯科还不想死。
贝尔摩德看皮斯科闭嘴不言,却又暗戳戳的扫视了他几眼。她看明白了,就是做了一些对不起组织的事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做的多了去了。
贝尔摩德微笑着拍了拍皮斯科的手,让他不要担心:“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您不是早就知道我有多恨了吗。”
皮斯科听此狠狠心软了一下,只觉得面前的人实在是受苦了,有了一个那样残忍的爹:“那就辛苦你了,莎朗。”
“没事。这几天我会一直留在日本,有什么事您直接联系我就行。”贝尔摩德不宜在此地停留太久。
说完这句话,贝尔摩德就站了起来戴上墨镜和皮斯科道别:“那我就先走了。”
贝尔摩德离开后就叫上出租车回家,刚方好行李箱,琴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东南亚这边又出现暴动,你这几天既然没事,就去镇压一下。”
贝尔摩德无力的听着,对琴酒的命令不屑一顾:“去不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呢,组织难道没有其他人了吗?”
“要不是你和波本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现在还会又这些烂摊子,既然你不去,那就波本去吧。”琴酒冷哼一声,将任务下放给了波本。
贝尔摩德一听这可不行,现在东南亚地区武装冲突不断,连周边的小国有时都会被波及,波本到那里,岂不是每天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个不注意,子弹就射身上去了。
她拒绝波本此时去冒险。
“波本不行,他已经被我征用了。你找别人去。”
琴酒憋闷的声音已经传到她的耳朵里:“你们惹出来的,你俩不去谁去?!”
贝尔摩德悠闲的将披着羊皮的沙发拍了两下,翘着二郎腿拒绝道:“谁还能拒绝了组织里的琴酒不成?那么多人,他们不会拒绝你的。”
“这面前不就有一个人吗。”琴酒咬牙切齿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