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在地下呆了多久?
还记得自己被抓住的时候天气正炎热,而现在第一次爬出的时候,被刺骨的严寒袭击着赤裸着身体,后庭正带着一根狗尾巴。
“泰大人,这条母狗已经调教好了,你可以随时启用。”
“呵,不愧是第七魁的调教师。第七魁死后,留在我的府邸里面,也算是物有所值了。”泰禧说着,看着趴在地上的叶丰颖,“此后你便是我家养的母狗了。”
她点着头,小穴中的木制肉棒被紧紧夹住。
“我~我~~~”丰颖还想着快些回应,然而却被一旁的调教师拽紧了狗链。
“母狗应该怎么叫啊?”
“汪~~汪汪~~!”她已然伸出了舌头,摇摆着屁股让插在自己后庭处的尾巴摇曳得更像是一条狗,“汪!”
……
这是丰颖被抓住,持续了整整半年的调教过后的事情。
云浑一句话未说,魁须持续地输入着这些记忆,由于阴霖体能够完美保存任何记忆的影响,那些被调教的记忆,云浑仿佛亲身经历如旁观者般看着她被侮辱,被折磨。
自己什么也做不到……这是已经发生的事情。
“奴还,还以为奴忘掉了这些呢,”丰颖捂住嘴巴,柔声说道,“主~主,云浑大人~~,这些记忆污浊了你的眼睛,我~我是一条母狗~~~”
云浑忽然用手抱紧了她的腰间,心疼着。
……
此后,两年。
作为母狗,不需要穿着衣物,终日游行于泰禧和地下的囚笼当中。
当然,自己这时只需要有一丝丝逃离的意愿,随时都可以通过阴霖体强化的体质逃出去。
可自己又还能去哪里呢?作为母狗,也只有把自己当作母狗的地方才能留下自己吧?
丰颖钻回了地下的调教室,迎接着几个主人的肉棒。
“唔,每次都是这条母狗,再不来其他女人,都有些玩腻了。”
三根肉棒依次插入了丰颖的后庭、小穴和深喉,原先被折磨的记忆终于被没日没夜的做爱所抑制,只需要不断地做爱,就不会被回想起最初的模样。
然而,主人们似乎厌倦了叶丰颖。
“不是来了一个叫吴昆吾的家伙么,泰禧那玩意已经不再弄魁须了,自然不需要什么新的女人,有这一个就知足了。”
小穴极力侍奉着肉棒,已经完全记住了肉棒的形状,每一次都会让丰颖近乎百分百的奴性对待,把侍奉主人当作最为重要的责任。
哪怕蒙住丰颖的眼睛,用肉棒插入其的小穴内,丰颖第一时间都能通过快感察觉到这是谁的肉棒。
“自从第七魁大人被道盟之人杀死,我们颠沛流离到这里来,这泰禧倒是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呵,要不我们就离开这里,去投奔那个吴昆吾不成?”
叶丰颖听着主人们的话语,始终用自己最为奴性的状态去侍奉,吮吸得越来越温柔,小穴缠绕得越来越紧,后庭也不断如螺旋般顺从。
然而,这些已经是自己能做到的能让主人们最舒服的方式,第一次还好说,但这已经用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月。
主人们要调教更多的女人,就必然会让自己失宠……而失宠的自己,却会被主人们折磨的记忆痛苦侵占。
“不如,我们把那个泰禧除掉?”
“呵,不错,”肉棒忽然有力起来,朝着丰颖的身体内疯狂出击,“我看泰禧豢养了不少侍奉丫鬟,估计是担心我们调教让这群丫鬟各个都像这条母狗一样求操。”
“对啊,泰禧这老东西真不是个东西,”三人对丰颖的抽插动作变得越来越猛烈,“还有那个泰安研,大美人啊……和这个叶丰颖也不差。这条母狗的屄我们都操烂了,不如那个泰安研来。”
丰颖听到这句话,还想着极力挽留着主人,然而自己的努力已然无法满足主人们的肉棒。
当自己又被关押在囚笼内的时候,主人们已经开始了计划。
仅仅只是过去了第一天,做爱的记忆渐渐消弭,一种强烈的空虚感占据着自己。
“汪,汪~~~”学着母狗叫,但不见母狗的主人,丰颖把手放在自己的小穴处,仅仅依靠自慰完全无法抵挡这股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