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未能匹配到系统数据库数据。】
还挺神秘。
她动了动手指,这抹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姑且称它为小蛇的东西试探地从她的手指往上爬了爬,圈在她的指根处不再动弹。
设置阵法的时间令扶楹跟在玄悯身后认真观摩学习,看着对此格外感兴趣。
目光停留在玄悯身上双眼发亮满脸崇拜的令扶楹,沈覆雪决定除了学习御妻之术,还要加上阵法。
令扶楹可不知沈覆雪在想什么,玄悯默念口诀,布好的显形阵从他的脚底逐蔓延至八个方位,凝聚成北斗七星的图案,即片刻便消失,让人根本无法察觉周围设了天罗地网等待鬼物靠近。
之前每晚厉鬼呼号的乌兰城,今夜如此安静显得不同寻常。
玄悯确保阵法没有疏漏转身面向令扶楹,“施主,阵法已经布好,等待的时间可以继续休息。”
真是体贴。
令扶楹点头。
为了不错过这里的情况,几人就地打坐,沈覆雪特意取出绒毯垫在地上,“小满,坐这里吧。”
令扶楹自然不会亏待自己,随着沈覆雪坐下,只是这里还有有些寒冷,沈覆雪却取出他平日穿的大氅披在令扶楹身上,仔细将其拉拢,“现在还冷吗?”
他旁若无人,好似只有她们,将玄悯和伶舟慈视作空气。
冷不丁对上玄悯视线,她连忙看向别处摇头。
伶舟慈有御风照顾自然不用担心,而玄悯早已习惯在极其苦寒之地也穿着那身单薄的僧衣,只是看着被沈覆雪悉心照顾的令扶楹,他却感觉这夜的风要比往常冷。
令扶楹留意着周围,手腕却被什么缠绕,她一顿,立即去看手指上盘旋的透明小蛇,但它并没有动,还安静地待在原地。
没有任何其他异常。
令扶楹看了眼四周,之前担心有脏东西跟着她,但此地已经被玄悯设下阵法,又有沈覆雪在,应该是她多心了。
便又闭目打坐调息,但没过多久,便感觉身前有什么朝她俯身而来,缠住了她的手脚,耳廓传来黏黏腻腻的阴冷触感,令扶楹脊背发凉立即睁眼,那感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连这么多次她若再以为是错觉那她脑子指定有点问题。
在她睁眼的瞬间,沈覆雪和玄悯也同时看向她,沈覆雪发现她额头上的汗水,伸手轻轻将令扶楹揽过,“小满,你怎么了?”
令扶楹心有余悸,她牵过沈覆雪的手,“师尊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他有些迷茫,但安静地跟着令扶楹走到一旁。
伶舟慈这时也睁开双眼,却看见令扶楹拉着沈覆雪悄悄摸摸离去,皱了眉,“她们去哪儿?”
玄悯摇头。
“你就不担心吗?”伶舟慈语气很是烦躁地问。
玄悯看着他不语。
装货。
玄悯装,但就数尉迟衔月最装。
指不定心里急成什么样了,现在却一副镇定自若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吹来一阵寒风,伶舟慈接连咳嗽他紧紧攥着帕子,眼睁睁看着令扶楹与沈覆雪离去。
他操纵轮椅就要跟去,但见玄悯不动如山,他稳住心神。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他在心默念。
可他突然喉咙呕出一口鲜血,连忙用帕子擦掉血迹欲盖弥彰,但早已被御风看得清清楚楚。
“少主,许是师徒二人要商议什么要事吧。”御风不说还好,越说越是火上浇油。
有什么事情需要藏着掖着,他们同行如此久,竟也要避着他。
伶舟慈呼吸急促,红着眼眶垂眸。
那晚,那晚她忘的一干二净,令扶楹,我恨你!伶舟慈默默在心里你念着。
我恨你。
这边的动静令扶楹一无所知,她看了眼周围浓墨般都夜空,询问沈覆雪,“师尊,尉迟衔月确定被你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