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婴儿是怎么从这个肉道里生出来的?
是的,我和我妹妹伊丽莎白都是从我妈妈的身体里通过这个小小的肉缝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出生的过程,甚至没有看过动物是怎么出生的。
从这个角度仔细观察我妈妈的肉道可以让我充满满足我对于女人如何怀孕和生孩子的好奇心。
接下来一个自从我们被俘之后从未发生的场景深深地打动了我。
从我妈妈四肢趴跪在地大大分开的两条腿之间我看到了我妈妈的屁眼。
我妈妈整个身子是前低后高撅着屁股趴跪在地,脚踝高高抬起,大脚趾蜷缩在下面。
我们已经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好几个星期了。这期间看了数不清的乳房,奶头,屁眼和阴道。我基本上都没有怎么留意和入脑,直到现在。
在我们被俘之前,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我妈妈的脚!我妈妈除了脸和手之外的身体其它部分从来都是被衣服鞋子包裹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看着我妈妈的脚,我最终意识到我妈妈已经彻底无条件的投降了,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苟的生活将伴随她走完她的一生。
一根像啄木鸟的鸟嘴一样形状的黑人鸡巴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我一只手撑开妈妈的阴道口,另一只手握住那根像啄木鸟的鸟嘴一样形状的黑人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道口送了进去。
当黑人的黑鸡巴插进一半的时候,妈妈温柔地挺起下身把那根黑鸡巴完全纳入体内。
当我开始留意我妈妈最靠近我的那只乳房的时候,我妈妈和那个黑人已经开始用一种很缓慢地节奏互相抵顶抽插扭动着做爱了。
我攥住我妈妈的一个奶子用大拇指拨动揉搓起来,我妈妈一边起伏扭动着身体一边扭过头注视着我。我们彼此默默无语对望着。
我用手拨动揉搓着我妈妈那个养育了我和我妹妹的奶头,我妈妈仅仅地注视我的脸一言不发;与此同时,一个我们从来没见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非洲丛林深处的像一只黑猩猩一般强壮的黑怪物正在从背后狗交式用他那根啄木鸟嘴一般的黑色鸡巴抽插进我妈妈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之中。
我用尽全身力气攥紧我妈妈的奶头使劲地掐着恨不得把那个奶子捏扁捏碎捏爆了。以此发泄着我内心的苦闷和冲动。
而妈妈似乎是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冲着我微笑着,而且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扭动身体或者退缩,仅仅是继续微笑着。
我妈妈一直等到第一个黑人操完之后第二个黑人还没上来操她的时候才重新开口说话。
“是不是很下流呀?雅各布。我的意思是,当你把一根根黑人的鸡巴送进你妈妈的阴道口?或者用你的手指插进你妈妈的阴道里把那些黑人的精液刮出来?”
我妈妈问道。
我肯定是面红耳赤的样子让我妈妈发出一阵吃吃的笑声“莫妮卡和其他人想让我们适应新的,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你知道她们原来就是在美国新奥尔良做妓女的。你知道吧?”
“是的,在我照料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告诉我了。安卓以前也告诉过我”
我低声懦懦的回答。
“是啊,我们还没有谢谢她们告诉我们这个消息了。但现在你妈妈,你妹妹和你自己的老婆每天都是赤身裸体的光着身子,我们每天还和几十个黑人性交或者口交。我们甚至没法挑选一下给哪些人操和给哪些人生孩子。无论如何,真的,所以我想我们也成婊子了,不是吗?”
这真是一个让我无法回答的奇妙的问题。
“我不知道,妈妈。你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做你想要的…。在排队时”
我结结巴巴的咕囔着。
我妈妈转过头去没有回应,直到第三个黑人在她的体内把所有的精液都发泄出来之后。
然后我妈妈扭过头来看着正在重新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揉搓按摩的我。
“我们想做不想做已经没区别了。雅格布。那些在家里循规蹈矩的家庭主妇们已经不会接纳我们了。在她们眼里我们就是一堆垃圾,她们会像对待码头上那些站街拉客的婊子对待我们。你明白吗?!”
我妈妈问道。
我仅仅是点了点头,而且我知道我妈妈说的没错。
我们和以前再也不一样了,我们所有人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我们家庭成员之间彼此的亲情和爱意依旧,但是现在我每天只能看着我妈妈,我妹妹和我老婆赤身裸体地被一批批无休无止不知从何而来的非洲丛林深处像黑猩猩一般的黑人轮奸配种,给他们生儿育女。
有时候我还要帮着那些黑猩猩一般的非洲丛林里的黑人来操我自己的妈妈,亲妹妹和我自己的老婆。就像其他几个被俘的男人一样的苟延残喘。
即使我爸爸和其他人来救我们了,他们又会如何看待我们?
他们看到我们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样子;尤其是看到他们的女人赤身裸体一丝不苟的场景。
他们会不会掉头就走呢。
他们很可能就会看到所有的女人都正在被轮奸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