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朗西斯和艾勒维拉也都有一根细木签穿过她们的乳头和乳晕相交的地方。
那些木签子大约有一根羽毛笔杆粗细大约三英寸长一点的样子,扎进去的一头十分锋利,萨朗看到我不错眼珠地注视着其他两个孕妇的乳房就说道“当他们把那根细木签子扎进去的时候简直疼的就像是地狱一般。当他们扎进去的时候不让其他人帮着你。你想想要你自己托着乳房送到那些他妈的所谓先知实际上就是巫师眼前,在他们把那个该死的东西扎进去的时候你自己要一直站在那里。我当时疼的自己不停地尖叫和甩头。但是不允许任何人摁着我或者扶着我坐下。我知道那实在是疼死了。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我只能是不停地惨叫和嚎哭直到他们把这一切都干完。艾勒维拉和法朗西斯她们两个也是这样熬过来的”
我看到佛朗西斯那对吊垂在胸前的像两个雪白的奶子像两个小半袋白面口袋一样长长的拖坠在她已经鼓起来的肚子上而艾勒薇拉只是一个微微隆起不堪一握的鸽乳挺立在胸前。
注视着艾勒维拉那还只是微微凸起的肚子。我暗自猜想着我自己家的三个女人碰到这个奇特的事情会是怎样的反应。
我好奇的想知道当我自己家的三个女人怀孕时会是什么样子。当她们被像一只母羊或者一头奶牛一样一天被挤奶两次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我老婆爱丽丝是我家三个女人中体型最为娇小的,所以似乎她可能是在生孩子的时候最困难的。
也真是够奇怪的,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在想我自己老婆被那些黑猩猩们操大肚子怀上那些黑鬼的小崽子的事情。
我转过身去看是否那些黑人看守已经安排好了。
耶利亚挨着我站着,今天早晨他被安排照料那个中国女人孙颖。
爱丽丝稍微比我高一点点,身材瘦削,有着一对小小的乳房微微凸起颤巍巍地半挺在胸前。
我以前还真的没注意过我老婆的奶头。
我老婆的奶头直立在胸前,小小的黑色乳晕。
而且现在我还能很从容地仔细观察我老婆的小穴的形状。
“你用不着弄我的奶子,就从下边开始。用不了多久。他们告诉你我高潮时会潮吹吗?”
我老婆面无表情问道。好像是在说一件和我们不相干的平常事情一般。
我这个做老公的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停地点头答应着。
我们被抓住之前我还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过我老婆的下身。按照教义我们这些虔诚的教徒是不允许这样做的。
就像给其他被俘女囚那样,我俯下身开始用舌尖撩拨和吸吮我老婆的阴蒂和阴道。
“我就是不想让你吓一跳当我尿了的时候”
几分钟之内,我老婆就开始哼哼起来了。感觉得到她已经兴奋起来了。
我继续用舌头在我老婆的阴道里舔舐撩拨着。
紧接着就听见我老婆连续低沉地憋了三次气然后就撕心裂肺地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嘶喊,接着一切归于平静。
我老婆双眼紧闭,张着大嘴喘着粗气。一股清亮的尿液从她的阴道里喷射而出,喷的我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她的腰胯猛地拱起落下,快如闪电。她的十指则是插入她自己的头发之间,猛烈地撕扯着。
“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你…………你还能潮吹”
我嘴里懦懦地咕囔着“我应该小心一点才是”
“雅各布,这不是你的错。到这里来之前我也从来不知道我会被弄到性高潮了。现在我一天之中要好几次被弄的高潮起来。当我们在家里的时候,我很难为情让你看到我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样子。我从小到大都被教育说那样是不对的。现在,我们的世界完全是被彻底颠倒过来了。我们不仅仅是每天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而且人们都围在我们周围看着我………被操、被黑猩猩们下种配种。我已经认命了,这就是我的命。只能等你爸爸或者其他什么人来救我们了。除非和他们打或者不屈服,如果我们要逃跑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我不知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你说呢?”
我老婆爱丽丝问道,语气里十分的冷静和实际,听不出任何幻想和感情色彩。
我默默无言地摇着自己的脑袋退到一边。
老婆今天第一根黑人的大鸡巴已经抵住了我老婆的阴道口,然后慢慢地被我老婆配合地插入我老婆“那已经开门迎客的子宫之中”。
我现在唯一必须要做到的是对我老婆那身体内那种长期被忽视和压抑而新近才发掘出来的对于男人的占有和征服的那种热情和性高潮必须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样才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接下来我打好主意如果我看着我老婆被那些黑猩猩一样的非洲黑人们操逼配种的时候,我最好是和对待其他的女人是一样处理。
我老婆那对娇小的鸽乳现在被压在正骑在她身上猛烈地抽插的黑人的身下几乎看不见了。
我老婆爱丽丝的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地举起直刺苍穹,似乎在宣示着什么。
好几次我老婆爱丽丝都侧过头来看我是否在看她正在被一个接着一个的像黑猩猩一样的非洲黑人轮流操着一个接着一个的给她下种配种的时候。
我老婆爱丽丝显得有一点好奇但是并不真的在意我是否在注视着她的样子。
就像她说的那样,现在我们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们除了屈服之外无能为力。
当我老婆换了一个姿势,从仰面朝天地姿势变成四肢着地趴跪在地上任由非洲黑人在我的帮助下从后边插进我老婆的阴道的时候,我们都是默默无语只是做着。
直到黑人的鸡巴从后边插进我老婆的阴道之后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之后。